姜莲紧紧攥住林凤娇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娘,您细想,若是女儿能在长公主宴上觅得佳婿,这三千两转眼就能十倍百倍地赚回来。
她压低声音道:前儿个李尚书家的千金赴宴后,光是各府送来的贺礼就值上万两银子呢。
见母亲神色微动,又恳切道:再说那姜绾歌今日这般嚣张,不就是仗着大伯偏爱?若女儿能嫁入高门,看谁还敢小瞧咱们二房!
说着眼圈微红,声音轻柔下来:女儿知道娘最疼我,这次若能成事,定让娘在京中贵妇圈里扬眉吐气,再不必看人脸色。
林凤娇看着女儿急切又期盼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谁让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呢。娘手里虽说管着尚书府的大权,可这银子也不能随便动呀。但为了你的前程,娘就破个例。”
说罢,林凤娇转身走向书房,打开存放账本的柜子,仔细翻阅起来。
思索片刻后,她熟练地在账本上做了些手脚,从中挪出三千两银票。
她拿着银票回到姜莲身边,一脸严肃地将银票交到姜莲手中,叮嘱道:“莲儿,这银子可是娘冒着风险给你凑的,要是被你祖母知道我挪用府中款项,娘这掌管家中大权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你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可千万别让娘失望。”
姜莲接过银票时眼睛一亮,她将银票仔细折好塞进袖袋,冲母亲一笑:娘且等着好消息。
济世堂内,林三娘走了,诰命夫人遣散了看热闹的旁人。姜绾歌立刻上前,盈盈下拜,言辞恳切:“夫人今日援手,绾歌没齿难忘,大恩不言谢。”
诰命夫人抬手虚扶,微笑道:“不过顺手之事,我正巧路过,本想瞧瞧老毛病,哪成想撞见那泼妇撒野,说话如此粗鄙,实在丢京城贵妇的脸。”
姜绾歌柳眉倒竖,冷哼一声:“这林三娘一贯欺软怕硬、尖酸刻薄,仗着相府之势为所欲为,今日要不是夫人,她休想轻易脱身。我姜绾歌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敢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诰命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点头道:“姜王妃这般果敢,倒是令人钦佩。今日若不压制她的气焰,日后不知还有多少人要吃亏。”
姜绾歌神色傲然,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