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庄晓曼摸着自己颈后:“我得了跟你一样的病?不会是你传染给我的吧?”
她本就在生沙姆的气。
一想到他还把“病”传染给了自己,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时的沙姆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回家,一不小心把庄晓曼给传染了。
现在与其纠结源头,不如想想怎么办
庄晓曼望向和裕大师:“方丈,我还有救吗?”
“此乃海神教的神智侵蚀,无药可治。”和裕大师轻叹一声:“以我佛门秘法之精妙,也只能暂缓症状。”
“怎么会这样”
庄晓曼的脸色一下白了,她连忙追问:“这种病会遗传吗?我的孩子会不会也这样?”
“孩子?”
留着发亮头皮的沙姆呆住了:“你说什么?”
“我”
庄晓曼捂着小腹羞涩说道:“我怀孕了,有两个月了。”
“我要当爸爸了?”
沙姆愣了下,随即狂喜。
但很快颈后的抽痛又冲散了心中的喜悦。
“遗传”
和裕大师沉吟片刻:“邪教之法不可轻视,还是先做一遍检查再说吧。”
“嗯,先检查了吧。”
吕诚刚点了点头,准备和沙姆几人走入中心佛塔之内,鼻腔就突然闻到一股浓厚的腐烂气味。
这里也有海神教的人?
他当即停下了脚步,神念瞬间铺展。
“陆杰施主也察觉到了?”
和裕大师瞥了一眼吕诚也停下了脚步:“没想到邪教徒竟然潜入了我佛门净地”
他话音刚落。
一股邪笑声就响彻整个停机坪:
“桀桀桀桀桀桀!”
一个散发着幽蓝荧光的漩涡之门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只泛着灰青色的出粗壮手臂率先从中探了出来。
“一口一个邪教!”
那颗硕大的鱼头用那双填着珠光的死鱼眼死死盯着和裕大师:“死秃驴,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吕诚手中冬至凭空出现。
不等他出手,和裕大师的机械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