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在边疆的习惯,他起了个大早在院里训练,刚结束一轮,萧寒烟就来了。
等萧鸿晖擦擦汗,坐下喝了口茶,萧寒烟语出惊人。
“我杀了常氏。”
萧鸿晖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去,闻言直接喷了出去。
他擦擦嘴,将声音压低。
“你小点声,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萧鸿晖是知道的,萧寒烟出门前单独见了他,将常氏镯子藏药一事告诉了他,萧鸿晖原本半信半疑,萧寒烟拿出了她叫伍姨娘找人做的镯子,挑开上面的暗格。
“我让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的确可以用暗格藏药。”
她又说:“常氏的镯子从不离手,方才没见着,我让我的人去她房里搜了,没有。”
萧鸿晖拿过镯子,研究起来,他痛恨害死云梓的人,当年他离京途中听闻云梓的死,赶回府,痛不欲生,常氏还安慰他来着。
可现在回想起来,常氏都没流几滴泪。
“烟儿,凡事要讲证据。”
萧鸿晖冷静了一下,即便真是常氏干的,没有证据,也不能将她如何,他知道证据的重要性。
萧寒烟却笑了:“我能让她吐出真相。”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常氏失踪,再被横着抬回来。
萧寒烟还把常氏身后有人这件事也说给萧鸿晖听。
“爹爹,您对这人有什么头绪吗?”
萧寒烟猜测,得是与母亲有仇,且一定是恨极了,才会下此毒手。
萧鸿晖摇摇头,云梓为人和善,说话都轻言细语的,怎么会和谁结仇?
“云梓入府后和其他夫人没有深交,如果有谁要害她,应当是小时的玩伴,除了靖王殿下的母亲,其他人我来往甚少,不认识。”
萧寒烟颔首,思忖一番:“既然如此,我便去外祖家打听一番。”
外祖父云元正是当今的户部尚书,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硬生生被皇上留在官场里,只因他不结党营私,始终中立。
外祖家有些远,事不宜迟,萧寒烟立刻出发。
到尚书府门口时,萧寒烟发现还停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