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周围静悄悄的,明明是青天白日,竟让人生出一股冷意,往四周瞧瞧,哪里有寺?
她心道不好,牵着马缰就要掉头,马刚被牵着转了个头,常氏便从马车上摔落在地。
怎么回事?常氏心想,她再慌不择路,也不至于会掉下马车,随后只听见“咔吧”两声,双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
常氏趴在地上回头看,身后站着的人她有印象,是萧寒烟身边新来的风影,再看向自己的腿,扭曲着,就像被毒死的那个婆子。
此刻一身黑衣的风影在常氏的眼里竟幻视成黑无常,远处缓步走来的萧寒烟一身素衣,是白无常。
常氏目眦尽裂,尖叫着往反方向爬。
“救命救命啊!啊!”
她用手爬的速度怎么可能快过萧寒烟,还没等爬出去两步路,萧寒烟一脚踩上常氏的断腿,她疼得停下来。
“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她喊的声嘶力竭,可这么偏远的路上,根本不会有人来。
萧寒烟拿过常氏腰间的匕首,猛地插进常氏的手掌,不顾她的痛呼声,冷冷的问道:“毒药哪来的?说。”
常氏死到临头还不愿承认,咬着牙恶狠狠盯着萧寒烟。
“什么毒药,你莫要血口喷人!”
萧寒烟轻笑一声,拿出用手帕包着的镯子,拿到常氏面前晃了晃,常氏脸上满是惊恐。
果然在她这!
她冷哼一声:“哼就算你找到了又能怎么样,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能对抗的,死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萧寒烟知道常氏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爹爹只她一个女儿,将来爵位定是要给表哥萧聿继承的,虽然他对爵位没半点兴趣,但至少在这一块常氏面前没有阻碍,她只需要等到爹爹告老还乡。
所以一定是常氏背后的人恨极了她的母亲。
这时,常氏又说出一个惊天大秘密:靖王的母亲,正是因为拜访萧寒烟母亲时喝了几口茶水才死的,只是用的量小,硬生生拖了好一阵。
萧寒烟目光寒冷,眼底透出一丝令人心颤的怒意,她将匕首抽出,避开要害对着常氏连刺几刀。
鲜血如注,流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