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她忍无可忍,出声呵斥。
闵宵被训了也不收敛,自郁晚怀中抬眼看她,满面泛红,眼里水意盈盈,简直如勾引人的妖精,浪荡得不成样!
郁晚狠狠磨牙,心间生出一股暴戾,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嵌进闵宵滚烫的身体里。
一路风驰电掣,郁晚抱着闵宵来到城北近郊的一处河道。
岸边零星矗立着几间木屋,眼下灯烛俱灭,人声敛息,只余河流静静淌着。河中芦苇丛生,影影绰绰地摇曳,莹白的月光映着幽深的河水,粼粼漾漾,柔软又清凌。
郁晚将闵宵放在一只竹筏上,撑起竹篙往河中央去。
甫一落地,闵宵立时纠缠上来,掐着郁晚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不断在她身上蹭,手上急切地去扯她的衣带,几回覆上她的唇,又被她推开,“我撑船呢,看不见了!”
闵宵只好下移,湿吻落在颈间,他轻咬着郁晚的锁子骨哑声催促:“郁晚,快些好不好”
自岸边到河中央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郁晚却备受煎熬。闵宵完全失去神智,他甚至无法理解郁晚为什么一直推拒他,本能地想方设法点燃她的欲望,让她答应与他交合。
郁晚握着竹篙的手紧得青筋暴起,用力重重一撑,竹筏终于到了河中央一丛芦苇后,隔断岸上的视线。
她放下竹篙,一把抓住身上作乱的人猛地拎起,闵宵睁大着眼,神情无辜又混沌,怔懵地看着面前的人。
郁晚咬牙用力一推,闵宵身上一晃,“哗”地一声直直倒进水里,打碎平静的水面,溅起银色的浪花。
他浑身泡进水中,本能地挥动四肢挣扎,扒住竹筏稳住下沉的身体,仰起头大口呼吸空气。
“咳咳”
郁晚将衣裳整理好,盘腿在闵宵面前坐下,居高临下地无声看他。
冰凉的河水浸透衣裳,一瞬间缓和了身体的燥热滚烫,暴烈的冲动渐趋冷却,似从溺于春梦到悠悠转醒,神智缓缓归位。待平复些许,回想起方才求欢无度的行径,滔天的难堪倾压过来,闵宵躲闪着不敢直视郁晚的眼睛。
郁晚脸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