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要贴身保护,郁晚与闵宵同住一间房,他睡床上,她睡躺椅上,两方用屏风间隔开。
闵宵还未出来,郁晚留意着动静,一直没有入睡。
一盏茶过后,门口总算传来窸窣声响,闵宵拖着步子缓缓进房。
郁晚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她竖耳听着动静,如非必要不打算起身。
闵宵走向桌案,一声气息轻响,而后灯烛俱灭,屋中陷入昏暗。
郁晚放下心来,翻了个身找到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
不多时她又缓缓睁眼,疑惑地看向屏风另一侧,闵宵熄灯后便一直站在原处没动。
她正要出声询问,忽然听见一声脚步轻响,口中的话一噎,心里开始发紧。
那脚步声正朝着她而来。
郁晚死死盯着屏风,视线似是要穿透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脚步声停下,而后两扇屏风间的缝隙一动,朝两侧推开来。
郁晚心脏加快砰撞,紧紧攥着手中的薄毯。她唇上动了动,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发出声音制止。
月光透过窗纸落下淡淡的投影,房中并非全然不可视物,隐隐约约可见朦胧的轮廓。
闵宵的侧脸映着月光,他面上神情寡淡,眼中空泛混沌,似是无情无欲的鬼魅游魂,偏偏做出的事迹却如浪荡的色鬼一般。
一吻毕,湿润的唇往下,高挺的鼻尖蹭开衣襟,贪婪地想要往更深处去。
郁晚仰着头喘息片刻,待气息平复些,伸手捧住那作乱的脸往上抬起,对上他的眼睛。
她轻笑着,哑声问:“闵宵,你知道我是谁吗?”
闵宵缓慢地眨眼,视线涣散,像是努力辨认般看了许久,而后淡淡道:“不知道。”
郁晚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她鼻间溢出气声的笑,“那正好。”
手指轻轻一勾,颈后的结散开,她将缠在颈铐上的丝帕取下来,折叠成细长的一摞,缓缓压向闵宵的眼睛,系在他脑后。
她欣赏片刻,甚是满意,分开双腿缠住闵宵腰,双臂勾住他的后颈,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抱我去床上。”
许是憋了太久,闵宵像是要将他这四年来无以得到满足的欲望一道发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