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会意。
仓牙左右谨慎地看了看,朝郁晚耳畔靠近,压低声音道:“你上回提的那人,我回去帮你问了。吴广大这人当是没有,但或许有一叫吴庆的人。”
郁晚心上一动,会不会当时郁家的事闹得太大,吴老三为了避嫌改了名讳?“吴庆”与“吴广大”也有几分牵连。
“他当下在何处?”
仓牙摇头,“我只听人私下提过,但从未见过此人。其实据说这是我们总镖头的名讳,但我来这里八年,从未见过总镖头的面,镖局一应事务都由少堂主做主。我问的那些人,他们有的待在镖局十数年都没见过总镖头,是不是真有此人尚且存疑,知道这名讳的人也不多,不敢断定真假。”
郁晚道一声多谢,只觉云里雾里朦朦胧胧,头回听说总镖头不坐镇镖局掌事的,再看慕吟那般遮遮掩掩的态度,不知到底是因哄骗她而心虚,还是真的另有隐情。
无论如何,眼下她既答应了走这一趟,出尔反尔总归不好,待将她这方应承的事做完,若是慕吟不守承诺,她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多时,慕吟前来带领等候的武人与此行一道走镖的镖师会面,三十人各乘一骑,日夜兼程,奔赴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