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年轻妇人却一把从边上扯住了她的胳膊:“给我才对!”
“你这个狐狸精!”年长妇人扯住了年轻妇人的头发:“老娘当初没有打死你都算你命大了,你还敢跟我抢?”
“你这个老不死的!”年轻女人虽然吃痛却也死死揪住了她的头发:“要不是我心善,早就让三黑把你休了,钱是我的”
两个妇人如同饿狼扑食般冲向钱袋,年长妇人仗着身强力壮,将年轻女人按倒在地。
“小贱蹄子!”她唾沫横飞地骂道:“也配跟老娘抢钱?”
年轻妇人吃痛尖叫,却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指甲深深掐进年长妇人的手腕:“老鸡婆!等三黑回来知道你敢打我,你就死定了!”
说着猛地抬腿,膝盖重重顶在年长妇人肚子上。
“哎哟!”年长妇人痛呼一声,手中力道却不减反增,竟生生扯下了年轻女人一缕头发。
两人滚作一团,尘土飞扬,粗布衣衫被撕得哧啦作响。
围观的药农们非但不劝,反而哄笑起来:
“赵家婆娘又打起来喽!”
“这次是为银子打这么凶,怕是要出人命!”
趁着混乱,严川将钱袋往地上一抛,银两哗啦啦散落一地,在夕阳下闪着诱人的光。
“我的!都是我的!”年长妇人披头散发地扑向最大的银锭。
年轻妇人却趁机抓起两块碎银就往怀里塞:“呸!见钱眼开的老货!”
两人你争我夺,指甲在对方脸上抓出血痕也浑然不觉。
一个揪耳朵,一个咬手指,活像两只斗红眼的母鸡。
严川朝杨兴业使了个眼色,二人悄然绕走,走出十余丈远,还能听见身后传来厮打声和恶毒的咒骂:
“杀千刀的娼妇!”
“天打雷劈的老畜生!”
杨兴业回头看了眼,低声道:“师傅,还是你手段高明啊!”
严川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只是往前走,根本不管身后两个女人的争斗。
一直走到夜深,这才找到了之前入住的驿站。
因为这驿站房间并不多,严川和杨兴业来得又晚,所以已经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