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还是要好好盯着高礼山,若是没有小动作也就罢了,若是有……”
郑均眸光一冷:“只能让这位高内相死在‘房氏’之手了。”
接着,郑均便大手一挥,修行去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巩固根基,等待兵刃送达。
三个月的和平期,还是要休整、发育的。
至于担不担心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那张文突然爆兵?
不可能的。
这兵马又不是地里的庄稼,收割一茬就能又立马长出一茬。
人口基数就这么大,他就不可能爆出超过人口数量的兵出来。
而且爆兵之后,至少十年,都没有能力大规模征召了。
就比如如今的宁远、镜渊、渔涟等地,要想在这三郡征兵,顶多征上来三四千人,已经无兵源可征,都在军中了。
“……”
一连月余,郑均都在宁远郡深居简出。
只做了寥寥几件事。
可能说对周围影响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将郡守府更改为大都督府,将宁远郡确定为军队指挥前线,与渔涟郡遥相呼应,互为掎角之势。
这些天来,魏权也化身成了镇抚司头子,每日都在注意随高礼山而来的四个外罡太监的动向,这四个太监除了高礼山前往渔涟郡时,一齐拜会了一次之后,剩下的数日,都在深居简出,十分低调。
这一日,校场之中,郑均高坐主台,望向校场之中,却见得两名鲜卑外罡,正在斗将。
郑均饶有兴致。
一人郑均熟悉,正是白马银枪,曾在军阵之中枪挑数将的独孤愿。
另一人,郑均倒是有些陌生,不太认识,不过和独孤愿战的火热,倒是比当初的诸多将领表现好了不少,能够和当时的魏权相提并论了。
不过当时的魏权为外罡二重,此人已是外罡三重,实力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此人乃是何人?”郑均谓左右道。
一旁的亲兵道:“大都督,此乃狼骁骑左翼千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