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不适应,怀孕让她感觉敏感,时不时地就跑去吐一下。
又一次,她感觉不适,跑去吐的时候,工厂里的女工们聊起她的八卦。
“这个新来的什么背景啊,看那一身布拉吉,头发梳成那样,还涂红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下来检查的领导呢。”
“听说以前在研究所的。”
“军研所的来咱这儿?”
“我听说啊,她是使了什么手段,把原来宋营长的对象给挤走了,自个儿爬上了宋营长的床。但因为这事儿,她的工作被撸了,才到咱这儿的。”
“真的假的?看着她文文静静的,不像是能干这种事的人呐。”
“这坏人会把坏人两个字写脸上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可都小心着点。”
“嗨,我们小心什么呀?人家眼光高,看得上的都是宋营长那样的,那男人那种大老粗她才看不上呢。”
几个女工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苏若兰吐完回来,正好把这些话听进耳中,他紧紧的攥了攥拳头,平复一下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去。
女工们看到了相互怼了怼对方,努着嘴指了指苏若兰,停止了说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苏若兰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工作。
没一会儿,她又觉得不舒服,就去吐了。
“真娇气,都是营长夫人了,怎么还来这里和咱们一起抢工作?”
“嗨,不受营长待见呗!听说她和宋营长是奉子成婚,她使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爬了宋营长的床,拆散了宋营长和他对象,宋营不给她家用,只能自已出来工作养活孩子了。”
苏若兰一回来,他们又不说了。
她用力攥了攥拳头,她被赶出军研所,已经被程月宁比下去了,她不能继续在车间里,和这些女工们在一起,消磨自已。
苏若兰想了想,盯着军工厂里的技术部门,若有所思。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苏若兰从工厂大门走出来,宋时律正好带人过来领军需物资。
苏若兰看到宋时律带着士兵正在搬东西,女工们也注意到宋时律。
宋时律穿着挺括的军装,身姿笔挺,在灰扑扑的工厂大门衬托下,愈发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