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玥猛地惊醒,一下子从地上扑上来,眼里满是惊惶失措:“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陛下!我真的没有害她,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求你了,陛下……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嗓音都变了调,可秦玄昭连头也未回,只冷冷地道:“下手别太轻。”
暗卫上前,毫不留情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楼心玥的哭喊逐渐变成尖叫,接着是凄厉的哀嚎。
“啊!别打了……我会死的……陛下!我真的没有害她!”
皮鞭如雨,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她身上,血花飞溅,尘土翻滚。她的身子不断抽搐,终于渐渐软了下去,只剩断断续续的一口气。
秦玄昭冷眼扫了一眼那瘫软在血泊中的人影,眸中毫无波动,转身一掠,踏入夜色之中。
“回宫!”
此时安阳侯府中,谢清蕴的屋内灯火微弱,帷帐低垂,屋中静得仿佛能听见露水滴落的声音。
丫鬟守在床边,小心地替谢清蕴掖了掖被角,又轻手轻脚地换了一盏快熄的油灯。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丫鬟心中一紧,猛地转头,正对上一道高大挺拔的黑影,银色面具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魅。
她立刻要行礼,却被来人一个手势制止。
“别出声。”
丫鬟顿时怔住了,看着那人悄无声息地走近床前,在床边蹲下,目光温柔地落在谢清蕴脸上。
他伸手,将她鬓边滑落的发丝轻轻捋到耳后,动作无比轻柔,仿佛怕扰了她梦中片刻宁静。
谢清蕴的脸色依旧苍白,眉头微蹙,唇色虽褪去了紫意,却仍没有苏醒的迹象。
秦玄昭静静看着她,指尖微微颤了颤,终是轻轻握住她冰冷的手,放入掌中,轻轻的覆住。
而此时谢清蕴在梦中却十分不安稳。
不知怎么的,她居然久违的梦到了前世。那一段被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残忍又无声地被重新揭开。
那一夜,她被强行押送至蛮族,代替楼心玥前去和亲。冰冷的镣铐铮然落下,锁住了她的脚踝和手腕。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颗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