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散发出一股腐肉与血腥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气味，让人闻之欲呕。
苏晚晴被呛得连连后退两步。
“你疯了？这药虽然短时间内会提升你的数值，但是最终会把人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
不过，这震惊并不是源于对赵德柱力量的畏惧，而是对人性的堕落与黑暗感到惊骇。
赵德柱双眼通红，大声咆哮道：“只要能撕碎敌人，只要能活下来，就算化作腐尸老子也认了！在这鬼世道，活着的才是赢家！死了的……是连尸体都算不上一堆烂肉！”
听到这话，许诺的骨手轻轻搭在了天灾巨剑上，冷冷地说道：“为了活命，就把自己变成怪物？不过是一具会走路的腐尸罢了。”
话刚出口，许诺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
emmm，他自己现在好像就不是人，是个骷髅怪，当然，这并非他自愿，而是命运的捉弄。
“你个骨头架子懂个屁！”
赵德柱一脚踏碎地面，裂纹蛛网般蔓延。
他眼中翻涌着血色，声音嘶哑如恶鬼低吼：“你以为这世道是什么？是仁义道德？是兄弟情义？狗屁！”
“那年冰窟副本，零下六十度，十二个人进去，就老子一个人爬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因为老子比他们狠！”
他狂笑着，声音里裹挟着癫狂与残忍——
“重伤的队友？老子亲手割开他们的喉咙！血还是热的，就灌进嘴里！那滋味……啧啧！”
“雪怪追上来？老子把他们丢进兽群当诱饵！他们的惨叫，就是老子活命的信号！哈哈哈哈！”
“这世道，要么吃人，要么被吃！你装什么圣人？真到了绝路，你也会变成我这样的畜生！”
“不，我忘了，你就是个破骷髅，你连畜生都算不上！”
洞穴突然安静得可怕。
尸婴的嘶鸣、骨头的摩擦声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赵德柱拉风箱般的喘息。
“宁教我负天下人……”
赵德柱咧开流脓的嘴角，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恶狠狠地说道，“休教天下人负我！”
许诺眼眶中的魂火骤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