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杜生财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那个刘三是流霞县山顶上的土匪头子。”
上官婉儿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盯着杜生财，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我们都是听命于李尚书府。”
杜生财咽了咽口水，声音愈发微弱，“所以他们在那一带打杀抢掠，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官婉儿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没想到这些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无视百姓生死。
杜生财继续说道，声音中满是怯懦与罪恶，“这些年，我跟刘三勾结，在流霞县干了不少坏事。我们带着土匪到处抢夺粮食，百姓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辛苦种出来的粮食被我们抢走。”
上官婉儿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听杜生财继续交代罪行。
“最……最后，我们还联合土匪将城中的女子送上山去。”
杜生财不敢看上官婉儿的眼睛，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
上官婉儿怒喝一声，向前一步，眼神中杀意尽显。
杜生财吓得身子一抖，赶忙继续说道：“那些……那些送去的女子，都会被我……先‘关爱’一番后才会送上去。我……我对不起那些姑娘。”
说着，杜生财竟然哭了起来。
上官婉儿气得浑身发抖，她真想立刻出手结果了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
但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她需要从杜生财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关于李尚书府，关于这个罪恶链条背后的一切。
“李尚书府让你们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哪些人参与其中？”
上官婉儿咬着牙问道，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寒之气。
杜生财哭哭啼啼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和鼻涕，“我……我真不知道他们具体有什么目的。我只负责听命令行事。参与的人……除了刘三，还有李尚书府里的几个亲信，我也只见过几面，不知道名字啊……”
上官婉儿紧紧盯着杜生财，试图从他的表情和话语中判断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