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娘听了,急忙关上了门,然后对荷花劝道:“我的好姑娘呦!你能不能小点声说话,可别让人听见了!”
宋荷花脾气上来了,她说道:“娘也知道这件事见不得光,那还叫我去偷?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的!”
荷花娘笑着说道:“花儿,你光记着给你做工的那几个钱?那能有多少银子?你弟弟们都大了,就靠着这么点银子,什么时候能给你弟弟们凑够娶媳妇的银子?”
“你就听娘的,那人给的银子足够咱们家重新盖一个大瓦房,你两个弟弟娶了媳妇,还能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
“就是她发现了又如何?只要你不认,等那人给了钱,大不了咱们不干了就是了!”
宋荷花听着娘画的大饼,心里也向往了起来,也就将偷东西的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又过了几日,宋荷花消停了几日,终于再次出手,这次没有从作坊里偷东西,而是将一个莫名其妙的纸包,倒进了调料盒子里。
因为心虚,也没敢搅拌,就匆匆离开了包装的屋子。
吴小秀回来,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来,照旧包装。
沈海生盯了宋荷花几日,都没看出什么来,他也跟沈琉光说了,沈琉光的意思是还是要盯着。
但是恰巧今日宋荷花动手的时候,沈海生去了沈琉光的书房,并没有看见这一幕,也就是因为这一点的松懈,让沈琉光有了牢狱之灾。
离坊县的县衙里,一个男人正跟县官坐在书房里,书房的门紧紧地闭着。
“大人,这事若是成了,日后的银子,你我三七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