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邦!”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沙发扶手,“那些缅甸翡翠原石、明青花瓷……全都不见了!”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与远处地铁隧道的轰鸣交织在一起,惊扰了栖息在空调外机上的夜枭。夜枭的叫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凄厉,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警报声骤然响起,整栋楼的声控灯仿佛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地亮起。302室王姨趿着绣花拖鞋冲出门,睡衣外胡乱套着羊毛开衫的老太太攥着佛珠喃喃自语:“上个月物业刚换的虹膜识别系统,怎么就让三只手摸进来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仿佛在质问这个世界的不公。
楼下广场迅速汇聚的人群像被磁石吸附的铁屑,议论声裹挟着初春的夜露,在单元门禁系统破损的蜂鸣声中发酵成恐慌的温床。人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文思远推开人群时,战术手电筒的光束如手术刀般精准切割黑暗。这位刑侦支队最年轻的探长,左手持痕检箱的姿势仍带着法医硕士的严谨,右耳蓝牙耳机里传来指挥中心加密频段的电流杂音:“嫌疑人可能携带氰化物注射器,重复,高危等级。”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成队,九点钟方向。”
低沉的男声穿透薄雾,退役侦察兵出身的成思坦从梧桐树影中现身。战术靴下,枯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与他脖颈间蜿蜒如蜈蚣的疤痕一般,让人心生寒意。两人目光在单元楼玻璃幕墙的倒影中相撞——文思远注意到对方作战裤口袋里凸起的棱角,是那把传闻中击毙过七名毒枭的92式手枪。这把枪仿佛是死神的使者,让人不寒而栗。
监控室内,红外监控画面在液晶屏上投下冷光。文思远修长的手指在触控板上疾速缩放,突然定格在11:37:29的帧率断层:“看排水管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