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咬着牙:“我什么都不说。”
宁烈一步跨出:“不说也行,我来念。”
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卷文书:“第一,三年前,你伙同西洋人私下交易,将宁海三处港口割让,换取军火和援兵。”
“第二,你在南方成立所谓‘正统朝廷’,印钞、设官、征兵,冒名顶替先帝血脉,欺世盗名。”
“第三,去年你在广南与西洋人签署‘互市协定’,允许他们建教堂、驻军、立炮台,还口头承诺割让南边四城,换你一顶皇帽子。”
“这些条条在册,字字有证。”
他说着,把卷轴朝上一抛,落在御案上。
司空玉看都没看:“传太常寺、通政司、户部三家写的核查书,统统念出来。”
礼部侍郎站出来,抖开三份折子,念得一字不漏。
殿上那些老臣听得脸都沉了下去,有人甚至直接拍了拍桌子:“这不是卖国贼是什么?”
“他还敢自称皇子?他有脸?”
“早就说这人心术不正!”
下面议论一片,有人拍板要当场处斩。
司空明突然大吼:“我是司空家亲孙,我有龙形胎记!”
“你们要杀我,就是谋害皇室血脉!”
司空玉抬手:“来人,解开朕后领。”
宫人手脚麻利地把她后颈那块披风解了下来。
她往前一低头:“你要看?你睁大狗眼看清楚!”
“这块胎记,梅花状,长在后颈,是司空敬嫡女的标记!”
“朕虽不是先帝亲生,却是先帝堂兄之女,自幼被接入宫中抚养长大。”
“你那一套编的东西,拿不出证据,就别拿来抖机灵。”
殿上一片安静,连宫外的鸽子都像被吓住了似的,没声。
司空明一愣,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气,半天说不出话。
宁烈补刀:“你那西洋契约我们抄了六份,一份还送去了南疆驻军,你放心,全天下都能看到你是怎么卖国的。”
司空玉懒得再看他一眼:“司空明,勾结外敌,图谋篡位,罪证确凿。”
“还有什么话说?”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