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醉会有人跟着你,但不会太近,危急时不要强撑。”
“一定要平安回来。”
祁逢回抱着青年,认真道:
“殿下也是。”
“今夜除夕,我们要一起迎来新的一年。”
半个时辰后,一辆与寻常人家无异的马车驶出了摄政王府,还是特意从后门出来的,这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这辆马车东拐西拐,绕了不少巷子后,这才走在了出城的道路上。
祁逢在马车里安然地坐着,手里捏紧的帕子却显示出她心里的紧张。
等待的过程往往是煎熬的,半个时辰后,马车拐进一条安静的小巷,有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快速掠过马车的不止是风,还有人影。两人迅速打晕了马夫和马车后的几名护卫,闯进了马车中。
祁逢大惊失色,正欲喊救命,却已经被人捂住了口鼻,下一刻她的身子便瘫软下来,被人扛在肩上,极快地离开了此地。离他们稍远的几人,在他们瞧不见的地方,也迅速地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后不久,原本倒地的护卫纷纷站起了身,有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
“走,回去禀告殿下,一切顺利。”
太和殿,群臣赴宴。
祁独玉有些茫然地坐在座位上,他方才被延兴帝单独叫去了,延兴帝心情似乎变好了,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说他识相。
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找到祁逢了?
就连摄政王也没法护着她吗?可是看邬沉从容的脸色,并不像丢了人的急切。
祁独玉心中有万般猜测,但此刻也只能按在心中,镇定自若地吃完这顿饭。
殿中不少臣子已经携家眷入座,他们也不敢乱动,等着延兴帝发话。
延兴帝看了一眼设给太后的座位,那里空空如也。
他再次让人去请,回来的答案依旧是身体抱恙,不宜见客,因此就不赴宴了。
延兴帝沉默许久,脸色并不好看。
今日他设宴,姜氏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身体抱恙了,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
况且他这几日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