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了。”祁逢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淡定道:“哥哥刚回来还不知道,听闻父亲染了风寒,抱病不起,这两日怕是不能上朝了。”
祁礼很快便听懂话里的含义,压低了声音:“他决定要保你?”
“保住我,就等于保住祁家,父亲聪明,怎么可能算不清这笔账。”
祁礼只是不明白,怎么这么快,祁独玉就会和延兴帝离心。
祁逢仰了点头看他,眼底暗了暗:
“哥哥,我们要回一趟贺家。”
祁逢简单地将猜测说了,其实,她几乎已经认定了真凶。她今日见祁独玉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贺鸣秋一定和姜太后有什么纠葛,只是他们还不知道。
只有找到实证,才能让这件事真相大白,让祁独玉彻底死心。
祁礼果断道:“好,现在就去吧。”
祁逢:?
这么着急吗?
祁礼拉着她起身,难得着急:
“既然是回去找线索,白天人多口杂不好行动,现在正是好时候。”
祁逢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祁礼溜出了祁家,贺家离祁家不算远,祁礼带着她转了几个弯,便见到了贺家的牌匾。
两人藏在拐角处观察门口,有两个小厮正守着门口,祁逢低声道:
“哥哥,怎么溜进去啊?”
祁礼没说话,只是拉着她绕开正门,不知道从哪绕到了一处矮墙,祁逢惊讶:
“这是怎么发现的?”
“景逸之前贪玩,每次偷偷从这里溜出来找我,一来二去的便知道了。”
祁礼半跪下,让祁逢踩着他翻过去,祁逢照做,和邬沉在北楚上山又下海的,她体力倒是好了些,如今利落地翻进了贺家。
祁礼紧随其后,两人很快找到了贺鸣秋的房间。
贺家很重视这个女儿,即使早年病逝,她的房间也依旧有人每日打扫。
两人摸黑进了房间,一人点了盏油灯照着,翻找屋里的东西。
祁逢在书桌前翻看,已经泛黄的书页,在封面写了贺鸣秋三个字。祁逢的手抚过粗糙的纸张,心情复杂。
他们二人寻找了一会,不过毫无收获,祁逢有些失落地坐在了书桌前。
祁礼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