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手在发抖!”糖糖攥紧苏寒冰凉的指尖,龙角上的金红糖纹突然化作细小的神经突触,与典籍产生共鸣,“这些书…是用叔叔阿姨们的痛觉写成的!”
第一本典籍在苏寒眼前展开,她瞬间坠入凡界千年前的雪灾现场。护道者用身体挡住崩塌的屋梁,怀中的虎娃崽正在啼哭,而她的肋骨断裂声与幼崽的哭声重叠——这不是幻象,是护道者临终前的神经记忆,正通过典籍强行植入她的痛觉神经。
“啊!”苏寒跪倒在地,护道甲的鳞甲渗出糖霜血珠,每片都映着典籍中护道者的面容。她看见左舷长老牺牲时的记忆正混在其中,那道本该被她铭记的护崽誓言,此刻正被天道咒文侵蚀,逐渐模糊。
“糖糖…用龙息烧掉这些咒文。”苏寒咬牙抬头,发现典籍边缘爬满黑色糖霜,那是天道用来抹除护崽记忆的毒咒,“这些痛觉…是护道者留给我们的抗体原料。”
六岁的小奶龙浑身发抖,却倔强地喷出龙息。不同于以往的灼热,这次的龙息带着刺骨的清凉——那是他在烘焙岛学会的、能分离痛觉与毒咒的「神经分拣焰」。金色火焰掠过典籍,黑色糖霜应声剥落,露出底下用护道者鲜血写成的真意:「痛可蚀骨,不可蚀心,崽在,心便在」。
“娘亲快看!”糖糖从剥落的毒咒中提取出晶体,“这些坏咒文尝起来是黄连味的,和爹爹藏在星墓的苦糖一个样!”他突然想起在禁书区看见的《护道者抗体论》,龙角尖对准晶体高速旋转,将毒咒炼化成棒棒糖形状,“只要把苦毒咒嚼碎,就能长出不怕痛的抗体!”
苏寒的痛觉搜查领域在此时突破极限,她“看”见所有典籍的神经突触都在连接成网,每个节点都是护道者护崽时的神经冲动。当糖糖的黄连棒棒糖接触到网络核心,整座图书馆的毒咒突然沸腾,化作黑色糖霜暴雨倾泻而下,却在触碰到护道甲时,被炼化成闪烁着银光的「痛苦抗体」。
“这是…神经记忆的共振。”苏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