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保质期是六年,那他给冷媛的保质期有几年呢?
冷媛娇嗔,“不用你送,我开车自己走。”
踩着高跟鞋的冷媛走远,苏嘉觅才从里间出来。
她洗手后就往包厢走,脚步极快,她想与告诉许瑶,陆北也在这。
走到203包厢门口,就听到陆北慵懒带着醉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苏嘉觅是又贱又好骗,我装破产,她都不愿意跟我分手,”陆北的语气里尽是得意,“要不是我三番五次找茬,她终于受不了了,估计现在还扒着我不放呢!”
苏嘉觅眼中尽是轻蔑与愤懑。
有人附和陆北,“北哥,苏嘉觅是爱惨了你,离开你,那是忍痛割爱,不知道私下怎么哭呢!”
“除了我,谁还能要一个被猥亵过的女人?她当然不舍得我。你们都把嘴给我管好了,千万不能让媛媛知道我跟苏嘉觅的事。”
陆北狂傲的言论让苏嘉觅感到愤恨。
他又说,“我跟她在一起六年都没碰她就是嫌弃她脏!哄着她,是为了让她给我既当保姆又当牛马!”
苏嘉觅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否则前功尽弃。
包厢内的陆北突然起身,对着狂笑不止的好友说,“你们继续喝,我去下洗手间。”
苏嘉觅听此赶紧往前走。
突然,左手边的高端包厢门突然打开,一只大手将她扯了进去。
“啊呜”
苏嘉觅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她在昏黄的灯光下看清了霍砚舟深邃的眼眸。
霍砚舟菲薄的嘴唇上扬。
“不认识了?”
苏嘉觅几乎被霍砚舟抵在软包的墙壁上,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搭在她腰间胯骨上,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尽在他掌中。
她推开霍砚舟,“霍总,孤男寡女,你是不是得注意下分寸?”
霍砚舟哂笑,“男人最在意尺寸,不是分寸。”
苏嘉觅觉得她之前在霍砚舟敏感神经上瞎蹦跶的事算是过不去了,三番五次地被提醒,她有点不耐烦。
“霍总,咱能把之前的事情翻篇吗?我说错话了,也道歉了,这还不够吗?”
霍砚舟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