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的视线有一瞬间迸发出强烈的侵略性,转而又恢复成浓浓的眷恋与满足。
云杉抚摸着云青弹软的耳朵,感受到云青松开了她的手。
上面留下几个小小的齿痕,圆圆的痕迹一会应该就会消失。
后知后觉的强烈冒犯感让云青低下头,虔诚地舔舐她手上的痕迹,如同臣服的狼兽,为自己的主人清理伤口。
云杉在他说出“对不起”前先开口:
“你做得很好,云青。”
云青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你正视了自己的需求,告诉了我你想要什么,好孩子。”
“云杉,我是好孩子吗?”
这样糟糕的他,也能得到云杉的肯定吗?
云青觉得面颊再次变得滚烫,他似乎想用尾巴挡住自己的脸,但因为尾巴不够长失败了,只好大胆地用尾巴尖缠住云杉的手腕。
“是的呀,这对你而言是进步。”
云青的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口中仍念叨着云杉的名字,被她的夸奖砸得晕乎乎的。
门外。
牧洛背靠墙壁,将屋内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云杉这么久没出来,他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就听到了,云杉是如何温柔地安抚云青、纵容云青、夸赞云青。
凭什么,本来这里是云杉和他独享的二人空间,他凭什么非要挤进来,夺取云杉的关注,一而再地霸占云杉的怀抱。
甚至云青在被注射不明药剂后有变异风险,即使这样,云杉也没有放弃他,反而在他身上倾注了更多关照呵护。
明明他才是云杉的管家,是她身边最独一无二的雄性。
牧洛浅色的身影几乎融合在浓稠的黑暗中,袖扣已经被他捏得稀巴烂,棕色的眸中螺旋失控地旋转,充斥着令人心惊的妒火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