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开一个破箱子,从里面找出曾经老爹转业回来带的一把军刺,
磨了几下,还不错,虽说长久未保养,但锈质还没伤及刃身,能用。
“阿阳,你明天讨海,咋还要带着刀?”
赵阳拿着工具给老婆一一讲解,“这个锅铲用于撬粘附在石头上的贝螺,这个夹子就不用说了,捡落地上的,
至于带刀,呵呵,我还没想好干啥,有备无患嘛。”
小白被他的傻样给逗乐了,“你说你之前咋不这么会说,咱俩结婚前你看到我都躲。”
“那不是觉得配不上你嘛,现在想开了,反正你想反悔估计也难喽。”
“就会胡说。”
反正没外人,夫妻俩聊着不足以向第三人道的天,没一会,赵阳就把东西准备好了,余下的时间,他眯了一会,
等到傍晚时分,马椿花回来,他已经做好了饭,
一家三口吃完,赵阳又装了两包牡丹烟,说自己要到三哥家转转,便出了门。
从三哥家门前路过,看着门已经关了,他便没有进去,接着往下,来到一处院落,便敲起了门,
这年头就一点好,几乎家家都不养狗,人都不够吃呢,至于说野狗,那可是珍馐,看到想方设法也得给抓了,
所以他这一路走来,压根谁也没惊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微有些尖细的男人声。
“老李,是我,赵阳。”
没一会门推开了,李大志还看了眼周围,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阿阳,这么晚有啥事?我可跟你说,我虽然跟阿锋关系好,
但你的事,我真使不上劲。”
村里三大姓,赵、林、古三家,占了全村八成人口,剩下也就几户杂姓,李大志家便是其中一户,
这年头,在村里人丁不旺,连说话都要轻声细语的。
李大志今年二十七八岁,常年跑海但就是晒不黑,就连胡子也没几根,说话也尖声细语的,
关于他的传言村里不少,有说他没男人功能的,也有说他那玩意小时候被猪咬了半截子,
甚至还有人说,就连他老婆生的儿子,都不是他自己的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