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只余半块咬了一口的桂花糕,糖霜还在微微颤动。
……
\"方才那姑娘离开时,你们可曾注意到?\"白泽转向乞丐与神通。
\"嗐,老头子还真没看见。\"乞丐挠了挠脏辫。
神通变回原形,摸着下巴回忆:\"那丫头好像银光一闪就\"
白泽的竹简突然发出轻响。
他注视着青石地面上那道几乎不可察的银白色痕迹——那不是水渍,倒像是某种急速摩擦留下的光泽。
白泽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发现这个姑娘可能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有意思。
……
与此同时。
演武台最边缘的阴影处,峨眉正如一尊石像般端坐在黑檀木椅上。
数万观众的喧闹声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她漆黑的瞳孔涣散,长发垂落在地面纹丝不动——直到下方一声细若蚊呐的呼唤钻入耳中。
\"姐姐\"
峨眉缓缓低头。
椅子下方空空如也,只有几缕发丝在风中轻摆。
\"这里啦~\"
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俏皮的笑意。
峨眉顺着声源望去——演武台边缘探出半张桃花面,静姝正踮着脚尖,双手扒着台沿。
她的鼻尖刚好与台面平齐,眨巴的眼睛里映着峨眉呆滞的脸。
\"能拉我上去吗?\"静姝晃了晃悬空的双腿,\"这破台子居然这么高\"
\"大大胆!\"峨眉长发开始微微浮起。
她这次的声音并未传到整个场地,只是正常的说话声音,\"非演武者不得上台\"
她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慌乱。
“姐姐别生气,”静姝的桃花眼弯成月牙:\"姐姐这么可爱~\"她突然伸手拽了拽峨眉垂落的发梢,\"我好喜欢你呀!\"
\"你你说什么?\"峨眉疑惑的思考起来,刚升起的杀意陡然间烟消云散。
\"我说——\"静姝突然踮得更高,\"姐姐好可爱,我好喜欢!\"
“可…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