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怒斥道:“你才废了!速速为我丈夫医治,若治不好,我定砸了你的医馆。”
郎中虽觉无辜,但慑于常夫人的怒气,连忙开方抓药,熬药接骨,并为常大人上好夹板。
灵烟泪眼婆娑地问道:“父亲为何还未醒来?”
“常大人应是中了迷药,或是被高手点穴,此等手法我们无力解开,且许多点穴之术乃独门绝技,外人难以破解。”
“那该如何是好?”
“唯有等待,待时辰一到,血脉流通,穴道自会解开。”
“那要等多久?”
话音未落,常景峰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惊醒过来,随即大声呼痛:“痛,好痛啊!我的手,我的脚,究竟怎么了?”
他确实是被点了穴道而昏迷,但点穴之人手法高明,定时精确,此时恰好醒来,疼痛感随之袭来,令他哀嚎不止。
灵烟哭着说道:“父亲,你被那些打手打伤了,我们赶紧报官吧。”
说着便欲叫随从前往衙门。
“且慢。”常景峰已然回想起,自己离开酒楼后被挟持上马车,随即被点穴昏迷。如今醒来,方知在昏迷期间遭人毒打。他下意识地联想到自己曾指使匈奴富商去对付慕容浩,难道反遭算计?
难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帮人竟对自己下手?他立刻叫住了女儿。
灵烟对老郎中说道:“你们先退下。”
等众人都退到后堂,她才凑到父亲耳边低声说道:“你让我们躲在巷子里,我们在马车中看到,一个穿着衙门皂隶服装的人醉醺醺地被搀扶着。
突然,埋伏的打手冲出,搀扶者逃之夭夭,只留下那黑衣人被扔在地上,手脚尽断。我们以为那黑衣人是慕容浩,没想到竟是父亲,你怎会穿上慕容浩的衣服倒在那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景峰顿时明白,自己被那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在马车上点昏,此人定是高手,自己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定是那人将自己点昏后,套上慕容浩的衣服,搀扶至小巷,待打手冲出时弃自己于不顾,导致手脚尽断,手段之毒辣,令人发指。
然而,常景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若真是慕容浩所为,他如何知晓在自己找人在小巷埋伏,并将自己弄到这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