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的话…可就看不到她这么软乎乎又害羞到极致的小模样。
可爱极了!
…
不知道到底吻了多久,久到连孟听晚和宋远宁过来时那一阵阵清脆的脚步声都没有发现。
盥洗室的门微微敞着,两人撞到这一幕,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将带过来的吃的放下,又写下张便利贴才悄悄退出。
而此时。
宋远洲和周秉坤正焦急等到门口,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感受到宋知韫的脆弱。
被接来宋家时,她胆小又懦弱,小心翼翼将自己缩在一个封闭的躯壳中,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即使因为变故得了失语症生活上却从不让人帮忙,小小的她踩着小凳子在盥洗室一点点洗着自己的衣服,无数次脚滑从凳子上摔下,又再次倔强爬起,小时候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问她,她只说不小心摔得。
回想到这里,宋远洲的眼眶就止不住的湿润。
无数次控诉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就不能多留给她一点善意,所有有血缘的亲人相继去世,甚至连个希望都不肯给她留。
孟听晚默默地给他递了张纸巾过去,宋远洲很要他那一文不值的面子,更何况对面坐着的还是周秉坤。
他气定神闲的端着咖啡轻抿,“别装了,哭又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当初——”
宋远洲冷眼看他,从身后掏出一个抱枕砸了过去,眼神警告。
周秉坤:“……”
这很…见不得人吗?!
周秉坤单手解开深蓝色钻石袖扣,将袖口往上挽了几下,露出一截精壮的手臂,用一侧搁置的湿巾仔细擦了下手,开始剔螃蟹肉,动作行云流水。
亭中的四人里,只有宋远洲对海鲜不过敏,被剔好的蟹肉自然落到了他的碗中。
宋远洲:“?你下毒了?”
孟听晚&宋远宁&周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