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意识到的那股不对劲到底是来源于哪种感觉了。
很像平时昭昭闯祸时对他示弱的模样。
宋时聿知道那是个坑还认命跳了。
“……”
这臭小子!
…
一晃两周过去了,宋知韫被困在这间病房里足足待了有半个月了,这期间她用了无数次想越狱的方式都被周靳屿发现了,他严格遵从长辈们的要求,小月子也不能马虎,直到第二十天宋知韫才被放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宋知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是自由的。
她不太爱戴帽子,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被周靳屿牵着,温热的掌心烫得她指节都要发麻,在等电梯的过程中,宋知韫将小手轻轻落在帽檐上,想要把帽子掀下去,却被身侧的周靳屿不动声色摁住,“不行。”
宋知韫:“……”
谁家大夏天的带帽子啊!
察觉到她看过那道幽怨的眼神,他俯身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过于柔软的触感,瞬间让他心猿意马,心底深处有种被悄悄填满的感觉,生怕他要在这做什么,宋知韫伸手推着她的肩侧轻轻挡了下,瓷白的耳尖顷刻染上一股樱花粉,看起来娇媚又不失可爱。
“叮——”
电梯门向两侧打开,他们没走vip通道,从电梯里下来的是位京北的娱乐记者,他目不斜视步履匆匆从两人身侧走去,宋知韫微顿,不由得轻轻压低了帽檐。
被周靳屿牵着进了电梯,她的小动作哪里逃的过他的法眼,修长的指节落在她下巴处轻轻托起,漆黑如墨的眸底暗藏深涌,“我们昭昭这是在躲谁呢?”
“没躲…谁…唔——”
在电梯门缝阖上的前一秒,娱记以极高的敏锐度突然返回,迅速拿起相机对着门缝拍下了张,然而电梯内的两人被无声的暧昧包裹根本没有察觉到。
到了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司机祁颂伸手接过周靳屿拎着的小行李箱放置到后备箱,周靳屿替宋知韫拉开车门后,让她先上车,自己从绕到另一侧上车。
祁颂一直跟在周靳屿的身边当司机,连在纽约创业时都带上了他。
见证了他从籍籍无名一举成为华尔街那匹最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