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失神之际,以及身后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那瞬间宋知韫以极其迅速的速度挑开缠绕在脚腕上的绳结,抬腿狠厉的踹向男人的胯间,玄珩条件反射般单膝跪在了地上,他捂住痛处,却迟迟直不起腰来,“雏鹰!”
玄珩的手臂微微抬起,在空中停顿了一瞬,视线落在宋知韫的身上,微微眯眸,手掌轻轻下压,“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去!”
宋知韫冷冷睨着他,靠近他漫不经心将簪子往里推了又推,身上那份傲骨与贺时晏如出一辙的坚韧。
蓦地,她突然想起一位乒乓球奥运冠军曾说过的话,当你身处深渊退无可退的时候只有一条向上的路,唯一能战胜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而此刻唯一能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人只有她自己,侥幸赢了的话那她就好好生活,打不赢那就去见她最爱的人。
但既然总要有一个人要赢,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她?
…
宋知韫利用自己柔韧的身体和善于观察周围环境且有自由搏击和格斗的基础在面前两个男人不断侵袭时灵活躲避,抄起身边的竹竿,直抵他们脖颈处似猛兽撕咬又似利刃出鞘般迅猛,收手时又毫不犹豫从不恋战。
代号雏鹰和蕲州的两个男人面色微沉,背着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瑞士军刀,两人相视一笑,步履不急的缓缓向宋知韫走来,骑士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前来索人魂魄的黑白无常。
“这么漂亮的手,挑断了手筋可就不好看了……”
“你知道怎么做能让我们开心,你说我应该管你叫宋知韫呢还是贺时宜呢?”
她眸底的神情恍惚了一瞬,心跳骤然失序,知道他们都随身会带瑞士军刀,也或许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