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韫:“难道不是?”
见宋知韫要翻几年前的旧账,宋鹤霖妥协般的摆摆手催促她赶紧去上班,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
宋知许处于孕早期孕吐和嗜睡都有些严重,孟听晚和宋远洲得知消息当即推掉了工作回来陪她,也从大儿子的口中得知宋知许要和裴斯南离婚,从起初的震惊不理解最后辗转为心疼难忍,到现在不受控制的自责。
作为宋家的独女,联姻不可避免,从小被规训在一个乖乖女的框架里长大,她逐渐失去了自我,她甚至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正因为自己没有,所以在养宋知韫时才格外用心。
宋远洲听完宋时聿讲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察觉到宋远洲有起身的意图,宋时聿见状不妙伸手拦了拦,温声对他说,“小妹说了,这事交给她,任何人都不许插手。”
“爸爸,这世上没人会比宋知韫更会爱人。”
宋时聿温润的嗓音沙哑到极致,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认真。
宋远洲即使极力克制胸腔还是不断起伏,心口处被填满复杂的情绪,泛起如针刺骨般的疼,缓慢而刻骨,他无力靠在沙发上,是他亲手将女儿推进深渊,他这个父亲做的真是太差劲了。
他没有守护好小女儿,更没庇护好大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