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韫:“爸爸妈妈要去宗老在沪城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我想把戒指还有一些首饰拿去拍卖,孤儿院的日子很苦,我想帮帮她们——”
怀中的姑娘红唇娇艳,小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解释着,好像生怕他不信似的,耐心解释着,她的语调绵软尾音轻扬,落在耳侧,不是撒娇更胜撒娇。
蓦地,周靳屿哑然失笑,禁锢在腰肢的力量渐松,他单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宋知韫的小手从眉心中央缓缓带下,男人目光沉沉落下,很认真对她说,“那是你的青春,一生一次的青春,永远无价,如果可以,送给我好不好?”
男人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的胸口,漫不经心地轻点了两下,“放下过去,是这儿放下,懂吗?”
在听到这句话时宋知韫的心不可抑制的为他狂跳,鸦羽般的睫毛如蝶翅轻颤,她怔怔望向他,轻点了点脑袋又轻轻摇了摇,心底深处像是被撬开了一个小口子,他猝不及防钻了进来,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占据一席之地。
直至他爱上宋知韫的那刻起,他不再是稳坐高台的上位者而是甘愿对她俯首称臣的忠犬。
宋知韫的眸光微闪,似在他深邃含情眸底读懂了某种潮热浪潮,他想要得到她,不止亲密关系的那种得到,他要她全身心交付,与他共至天光白首不离。
宋知韫感受到西装裤下微微起伏的疾风骤雨,不动声色挪了下位置,脑海里那不可思议的想法也被这恐怖而滚烫的温度悄然截断。
宋知韫皱着眉,默默地收回圈在他腰间的柔软手臂,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小脚刚刚触地,就被男人扯了下手臂轻而易举的拉回,再次触及那道滚烫炙热的温度烫得她身子都发软,不敢乱动。
她伸出小手拨弄了下他的领带,像是得了什么心爱的礼物一样爱不释手,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小声嗫嚅道,“你放我下去,我要换衣服去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