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法家的那些人,看了这么一场热闹,纷纷憋笑。
张良是韩非子的弟子,那也算是半个法家人,他得太后器重,不管怎样,便也算是胜了儒家人一筹。
看到这些平日装腔作势的儒家人不开心,那他们就更开心了。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外面太阳正好,赵元溪这会心情不错,还想出去溜达溜达,结果就正好碰上满脸愤愤的学生。
她温声问:“怎么了,是沧浪阁那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这个学生她还记得,似乎叫陶志,平时就跟在淳于越后面,也没什么特别的才能,不过他学识尚且不错。
陶志心中压着一团的火,可到了太后跟前,却只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开口。
赵元溪语气轻松,“你既然来了,那必然是有话想对我说,怎么现在又不肯说话了呢?”
陶志深呼吸,“太后当初让我们着书,好不容易着好书后,便将我等抛在一边,可是觉得我等才华不够?不堪大用?”
“此话怎讲?我自是信任你们的才华的!”赵元溪差点大呼冤枉,她这个半文盲,怎么好意思说人家没才干?
“那为何太后信任张良,都不肯信任我等!宁愿去相信韩国来的竖子!”陶志追问。
赵元溪眼皮一跳,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她说,这些人还真比不上张良,这些儒家弟子让他们写写文章倒是可以,但管理学院她还真不放心。
他们信奉儒家的那些道理,但管理学院和老师教导学生,这其中的差别不亚于儒家和法家的差别了。
一个好老师,不一定能做好一个好领导。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学院成一盘散沙。
若非要说还有谁能胜任学院副院长这个位置,那也就只剩张苍,好歹是经过历史检验的人才,人家靠的不仅仅是运气,还有那实打实的才干。
赵元溪笑道,“我自然是信你们的,只是人各有所长,你既学了那孔夫子之道,应该比我还懂这些。”
“张良虽年轻,但行事果决,自有章法,如今已经将学院管理的井井有条,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