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溪气得弹他脑门,“不许惯着他!”
兄弟俩关系好是一回事,帮他偷懒那绝对不行。
赵元溪觉得自己已经够溺爱子婴了,没想到这还有一个不遑多让的。
扶苏捂着脑袋,委屈地小声嘀咕,“大母只问我会不会高兴,又没问我会不会帮他做功课!”
被抓到话中漏洞,赵元溪略有些尴尬,只能追问,“那你说说,你会吗?”
扶苏偷偷看了一眼子婴,子婴心领神会,“我才不会让大兄给我抄功课!大母小瞧我!”
可惜,两小孩的眼神交流还是被赵元溪捕捉到了。
“所以,你已经替他抄过作业了?”赵元溪眼睛一眯,神色严肃起来。
“没有!”子婴立马道。
“呵!你以为我会找不到证据吗?”赵元溪冷笑,随即让长今去取了扶苏和子婴这些天的功课。
子婴心虚地别过脸去,两只小手紧张地揪着扶苏的衣袍,往他身后躲了躲。
扶苏也有些紧张兮兮的,耷拉着脑袋,不敢看自家大母。
两个小家伙感觉大母身上此刻正飕飕地冒冷气,这感觉比外面呼呼刮过的北风还让人害怕。
赵元溪将他们的作业本往桌上一放,手指敲了敲,淡淡道,“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将代做的作业指出来,我还能从轻发落。”
“大母——”子婴意图撒娇糊弄过去,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又可爱。
赵元溪只瞅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说话。
“不是您想得那样。”扶苏小声辩驳,“子婴当时作业不小心被火烧掉了,我怕先生会罚他,这才替他抄写了一部分。”
这个理由像极了暑假作业没做完,然后对老师说作业弄丢了。
赵元溪依旧板着一张脸,盘问道,“那你说说是怎么被烧掉的?”
扶苏怯怯道:“我俩晚上下棋的时候,不小心把灯撞倒了,灯油落在了子婴的作业上,就把它给烧了!”
听到差点失火,赵元溪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子婴有些骄傲地挺直了背,“那当然是因为我反应快,立马就把火给踩灭了!”
他自己就把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