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放过臣妾吧,臣妾快死了。”
“可朕尤觉不够,再陪朕一次可好?”
江知晚觉得自己已经魂魄离体,眼前一片烟花绚烂耳边却骤然响起他闷声的嘶吼。
“晚晚,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江知晚失神的瞪大眼睛看着床帐顶端,窒息着憋闷着呼吸,思维好似飘向远方,耳边男人的话语变得模糊,反应不过来其中的含义,许久之后才大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才活了过来。
她想离开但却疲惫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睛堪堪闭上便觉得被人拥进怀里。
“你身子也太弱了些,明儿朕让御药房配些补身子的药来,不然承幸一晚就扛不住了,往后还怎么侍奉?”
江知晚不甘的咬着唇,心道裴祁渊愈发会打嘴皮子官司了。
承幸一晚,说的倒轻巧容易。
别人一晚兴许还有结束的时候,他的一晚可是一整晚!连个喘息时间也无。
亏得自己善医理,平日里也调养一番,否则换了谁,估计都难以承受他这无处安放的龙马精神。
裴祁渊埋头出力了一夜,到此时任不觉得困乏反倒像吸了人精气一般容光焕发,舍不得睡只想跟她耳语一番。
见她不出声,胳膊轻轻撼了撼,“怎么不说话?”
“臣……”江知晚刚说出一个字,就觉得喉咙沙哑的似是拉风箱般,不由得清了清嗓子。
“皇上想让臣妾说什么?”
这次虽然说的清楚些,但嗓子里就像含了块石头。
裴祁渊忍不住闷笑两声,随即高喝道:“来人,倒些清喉茶来。”
赵德在抱夏等了一夜的吩咐,听到皇上的令赶紧给值夜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小宫女端着清喉茶弯着腰快步走了进去,垂着眸神色镇定。
宫里规矩大,伺候皇上就寝的宫女更是经过精奇嬷嬷百般淬炼出来的,这颠鸾倒凤的事早就被耳提面命的说了多次,不能惊,不能羞怯,只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伺候皇上娘娘们得体才是第一要事,要是表现出情绪来,会拉到幽刑司打板子。
江知晚刚要起身接茶,却被裴祁渊按住。
“你今儿出了大力,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