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
她一手夹菜一手在下面拖着，送到裴祁渊唇边，“请皇上尝尝。”
裴祁渊微微勾起唇，不急着吃，只状似无意的道：“这药膳是管什么的？你连个名目都不说，让朕如何敢吃？”
不等江知晚解释，又自顾自的道：“昨晚刚伺候了朕，今儿就送药膳来，难不成是对朕的表现不满……”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夹的那块鸡肉上，“想给朕补补？”
江知晚惊慌的移开眼睛，却能感受出那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脸更烧的红了些。
“臣妾没、没这个意思。”
裴祁渊从眼尾瞟了一眼屏风，悠悠的问：“没有什么？”
江知晚咬着唇，羞赧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裴祁渊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嗯？回答朕，没有什么？”
熟悉的龙涎香涌入鼻尖，让昨日的情景在脑中更加清晰。
江知晚深怕自己不回答，他真的会在御书房做些什么，只能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没有不满意。”
裴祁渊被取悦的开怀大笑，“那就是满意了？”
江知晚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却只能奈下性子哄他。
“那皇上现在可以吃了吧？”
裴祁渊眼中含笑，终于把鸡肉吃了进去，含糊的道：“淑女亲自做的，朕自然笑纳。”
江知晚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在他的目光下只觉得时间过的格外的慢。
却不知道在与她一道屏风之隔的霍肆也是同感。
他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双眼通红，却压抑着不敢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