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没理他,苏朝朝就去逗小扶光。
破浪鼓的声音作响,隐没在夜色中。
这一晚苏婉婉没有睡好,总是睡不踏实,次日一直到了午饭后才磨磨蹭蹭起床。
红杏给她梳头,道:“夫人,我刚才听将军说您的表哥来了,已经在前厅等了您一个时辰,您是吃了饭过去还是怎么样?”
“表哥?”苏婉婉反应过来是木晨,“我有些饿了,吃过饭再去见表兄吧。”
前厅,苏察欣慰地看着木晨,“你如今在礼部工作?不错啊,六部是你们文官待着最有前途的地方,不比翰林院差。”
木晨穿着月白色的长袍,看起来温润可亲,“比不得姨父半分,威远将军之名全京城无人不知,我到底是小辈,在姨父身上还有得学。”
“你这小子,还是这么会说话,”苏察拍了拍木晨的肩膀,“晚上就在姨父府上吃了晚饭再回去。”
木晨自然是却之不恭。
苏婉婉来时,木晨正把苏察哄得喜笑颜开,见苏婉婉来了,木晨站起身来,“婉婉。”
他们虽说都在京城,但其实没见过几次面,苏婉婉记得木晨待自己好,将他当做亲兄长看待。
“表兄,你来了也不叫人喊我,”苏婉婉道,“今日是休沐?不然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礼部繁忙,我总不得闲,”木晨苦笑,“若不是休沐我也没空前来拜访姨父了。”
苏察看得出木晨的心思,苏婉婉是他的女儿,他自然是希望女儿选一个更好的男人,不过就算暂时选不到也无妨,他自己的女儿,他自己来养。
苏察将空间留给二人。
木晨看着苏婉婉,拿出来一个金锁,“你的孩子满月,我也算是做舅舅的,总不能什么也不送,这个金锁是我特意托人打的,婉婉你不要嫌弃才是。”
“我怎么会嫌弃!”苏婉婉连忙道,“金子这样贵,我还觉得表哥你破费了。”
她接过金锁,发觉拿在手里颇有些重量,知道木晨是花了些银子的,“表哥你看你,花这些钱做什么。”
“扶光——我听姑父说那孩子叫扶光,扶光喜欢便好。”
木晨温和地笑着,“你与长风是怎么了?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与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