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意识已经恍惚,周遭的声音变得很模糊,从遥远中传过来。
“阿姐,”白银嵘喘着气,吻她汗湿的脖颈,“我好想你……”
芸司遥浑身发抖,听他在耳边叽叽喳喳,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白银嵘没得到她的回应,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细细碾磨,“才离开寨子多久,你就爱上别人了吗?”
芸司遥被他咬疼了,她伸手扯住白银嵘的长发,尾音泄出颤音,“混账……”
白银嵘咬得更用力,他不在乎头皮被拉扯的疼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我是混账……”他鼻尖萦绕着芸司遥身上的月鳞香,喃喃:“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你怎么能爱上别人呢。”
芸司遥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她身体绷紧到极致,宛如一把弓弦,手中如绸缎般的长发都被她攥湿。
白银嵘咬着她的脖子,像在做标记。
芸司遥肩膀湿漉漉的,睫毛抖了抖。
白银嵘的手臂几乎要将她嵌进骨血里,指尖深深陷进她的肌肤,关节泛出青白。
“阿姐……”
他将头抵在芸司遥的肩膀,喉间溢出的呜咽像是被反复碾碎又吞咽,滚烫的泪砸在她肩头。
“阿姐……”
雪白的麻布被浸透。
白银嵘压抑又克制,一声声叫着她,仿佛要将所有汹涌的情绪都发泄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