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us看清彩带的数量后,本就不甚明显的笑容成功僵在了唇角。
他大概猜到了彩带的数量意味着什么,不出意外的话,在这场练习生对导师的“反向评级”中,自己恐怕要垫底了。
因为剩下的谢迟秋和昆熠,他对上哪一个胜算都……嗯,算了,marcus故作洒脱的耸耸肩,嘟囔道:“输给他们,我也不算亏。”
作为总发起人,昆熠的表演自然排在最后一个,所以第三个登场的是谢迟秋,相比于marcus的活力四射,或者是汤缨的“人海战术”,谢迟秋的登场就显得格外平静、简单。
他只背了个木吉他上台,随意坐在舞台的边沿,然后轻轻拨了拨弦。
清脆质朴的乐声,令原来喧闹的众人陡然安静下来。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们溯回了不可挽留的光阴,重新看见了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凭着一把吉他、一架钢琴、一张专辑,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在华语乐坛,砸在了一声咣当巨响。
时至今日,回音尤荡。
“这是一首新写的歌,送给偶尔会想要怀旧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