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婵看着一脸诚恳的宋玉瑾,心口像是被人扎了一刀,强撑着笑脸,“好呀,到时一定给大姐姐求一株最好看的回来。”
前世,就是这场赏菊宴,盛怀安摔成了傻子,手里还牢牢攥着她贴身的荷包,她名声尽毁,只能嫁去盛家,她的命运从这里开始像是棋盘里的棋子,起落再不由她了。
等宋玉瑾走后,宋玉婵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坐回榻上,她想到了盛怀安。
那个傻子……
为她跳了井,尸首都不见。
想到这里,宋玉婵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痛苦几乎将她吞没。眼眶泛酸,她扶着榻起身,去找自己绣的并蒂莲荷包。
上一世,因为宋玉瑾,他被自己连累。这一世,她不会再和他结为夫妻了,他们各走各的路,盛家……也不会再因为她覆灭了。
果然,柜子里并没有绣好的并蒂莲荷包。
“我昏迷的时候有人进我的屋里吗?”宋玉婵问一旁的春柳。
“你落水的那天,咱们院儿来了很多人,姑娘是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春柳也跟着急了起来。
“我绣的并蒂莲荷包不见了。”宋玉婵让开了身子。
春柳翻了一会儿,瞪圆了眼睛,“姑娘,我前几日还瞧见在的。”
荷包是姑娘家私密的东西,丢了倒是不打紧,若是让人捡了去,落在外男身上,自家姑娘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春柳急得在屋里来回走动,嘴里念叨着:“除了二房太太,其他房的人都来了,姑娘,是不是其他房……”
春柳话没说完,已经被自己吓白了脸。
春柳低声嘀咕,最后一跺脚,“要不奴婢找个机会,去问问大姑娘?”
“你既然怀疑是其他房拿的,为什么会想到问大姑娘呢?”宋玉婵坐回榻上,眼神冷峻地看着春柳。
春柳愣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奴婢也是觉得,大姑娘与姑娘的关系好,她兴许能帮你找到呢?”
宋玉婵只是看着她,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