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业看着南知意,一副为她考虑的模样。
“你当我是傻子?”云杉冷冷的凝着钱业,笃定的指控,“那是你的球童,我们的休息区离你十万八千里,要不是受了你的指示,她会吃饱了撑的穿过大半个球场跑这边来?”
钱业无赖的扯扯嘴角,“有证据吗?你问全场有人能证明是我教唆球童故意撞人吗?有的话,你去找裁判,只要裁判裁决,我就承认。”
他摆明了就是耍赖,知道云杉和南知意拿不出证据来,所以有持无恐。
“好心提议两位一句,还有五分钟第三轮比赛就要开始了。”钱业嚣张的点点自己的腕表,“如果你们弃权的话,今天的比赛可就是我赢了。”
南知意皱眉,冷声打算,“我不会弃权。”
“最好是。”钱业扫了一眼她红肿的手腕,幸灾乐祸的揽着那个还在哭哭啼啼的球童转身离开,“那我就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看着钱业走远,云杉没忍住骂了声,“人渣!”
他蹙眉看向南知意的手腕,“你怎么样?虽然钱业是个混蛋,但他说的没错,不行就别硬撑。毕竟,你是设计师……”
同为设计师,他深知手对于每个设计师来说有多重要。
南知意动了动手腕,立刻被疼的浑身冷汗,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伤上转移,“我能赢。”
云杉被她眼底的坚定震住。
南知意冲他笑了笑,“只有赢,才能证明我是清白的,这比任何都要重要。”
云杉心中震撼,无声的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球童来提醒两人第三轮比赛差不多要开始了,云杉皱眉按住要起身的南知意,“这轮我上。”
南知意诧异的看他一眼,“你确定?”
昨天南知意亲眼见识了云杉的球技,她觉得要是云杉上场的话,可能五分钟就会结束比赛。
她可不想跟云杉一起裸奔,“还是让我去吧,我只伤了右手,左手还能……”
“还能什么?”男人嘲讽的声音打断她的话,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