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话外的给自己放饵,看似深情表白,实则挑拨自己去对付许春安。
而且,什么好处都没给,就连句最基础的承诺都不给,想必当初他也是这么骗许春安的吧。
想空手套白狼,想得还挺美的。
沈韫浓不动声色地把这顿饭糊弄完,回去暗暗做了个决定。
许春安比她想得还要着急。
第二天早上,她便等在了沈韫浓上班的必经之路上。
也不怪许春安急,昨天晚上,她看到了楼凤栖的朋友圈——
配图是低头吃牛排的沈韫浓,文案是:“仅仅是看你吃饭,就觉得幸福”。
这样的文案,在许春安眼里等同于官宣。
她原本就草木皆兵,这下更坐不住了。
这次许春安不是一个人,有一个很高很胖的男人给她开车,这个人沈韫浓也见过:上次那些灌楼凤栖喝酒的人里,他是领头的,应该是许春安的堂兄弟。
沈韫浓每天坐地铁上班,再步行300米。
她就是被许春安拦在了这300米的路途中间。
“沈韫浓,你还真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许春安高高在上,车都不停,从车里探出头骂她。
沈韫浓脚步不停,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
许春安被无视,怒火烧得更旺。
“我说你怎么好心帮我呢?原来就是想看我笑话。其实你早就跟楼凤栖睡了是吧!沈韫浓,别得意,你就是下一个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好在她从未同情许春安,上次帮她制造了机会,这个人情,就让她今天还了吧。
沈韫浓一句话都没回,好像许春安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眼看着到了公司门口,早九点,上班高峰时间,聚集了不少人。
开车的男人看一眼许春安:“你想好了,这可是楼氏的大楼,闹大了,你就没余地了。”
连日来的不安和愤怒,早就让许春安冲昏了头脑。
“我现在已经没有余地了,不把这事闹大,楼凤栖就永远不会娶我!”许春安说。
车停在了沈韫浓面前。
那男人先下去,扯沈韫浓的胳膊:“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