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安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不断地发抖。
“你明知道,我拿不到。”她的声音更小,“而且,沈韫浓……她也一样给不了。”
“所以,你们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以为有三分姿色就能攀高枝,被男人玩弄也是自找的!”
楼凤栖撕下了平日温文尔雅的伪装,露出最本质的一面。
沈韫浓在最里面的隔间里听着,心底涌起一丝寒意。
楼凤栖的话,如当头棒喝,直接打醒了她。
他比自己更现实,自己想通过他往上爬,而他却还嫌她太矮,踩着够不到他要的高度!
不止楼凤栖,楼铮一边和陈知意有婚约,一边试图让她“跟”她,又是什么好人吗?
他们两个,代表了大多数纨绔子弟对女人的态度,玩玩可以,结婚不行。
沈韫浓长出了一口气,或许她一开始想靠着结婚这条路往上走,本来就是错的。
许春安已经被楼凤栖拉了出去,外面一片死寂。
沈韫浓趁着没人,也往外走。
她心情低落,步履很慢,到门口时,没注意脚下台阶,险些绊倒。
手臂被抓了一把,楼铮叼了个棒棒糖,靠着门框似笑非笑看她。
“你可以放心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楼凤栖主意了。”沈韫浓说,垂着眼等他嘲笑。
楼铮挑了挑眉,没接她的话,却说:“工作时间打着帮我跑腿的名义出来接私活儿,是不是要记旷工?”
忘了这茬了……
沈韫浓尴尬,更加没底气:“就出来一会儿,这就回去了。”
楼铮:“请我吃饭,算封口费。”
这个饭,沈韫浓实在是不太想请,刚经历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她想缓缓。
“算我欠你的,改天再请好不好?”她好声好气跟他商量。
楼铮:“你跟我肚子商量一下,改天再饿?”
沈韫浓败给他。
“楼总想吃什么?”她客气一下,又准备把他往小馆子带。
楼铮像是听到了她心声似的。
“吃贵的,别想用上次的海底捞打发我。”
沈韫浓小声嘟哝:“那还不如记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