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浓被施了木头人法术,立在门口,有半分钟的时间说不出话。
楼铮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勾唇:“一起洗?”
“抱歉,打扰了,打扰了。”沈韫浓如梦初醒,跌跌撞撞迅速跑掉。
一直回到沙发上,她还在懊恼,喝酒真误事啊,她刚才在做什么啊,真是要疯了。
沈韫浓将头埋在沙发里,为刚才的冲击回不过神。
除了不能娶她,楼铮简直没有一点缺陷。
可不能娶她这事是致命的,她告诫自己,不要被美色冲昏头脑。
沈韫浓胡思乱想,意识一点点模糊。
等楼铮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蜷缩在沙发里,小猫似的沈韫浓。
她的脸朝着沙发靠背,背对着他。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她漆黑浓密的头发,和细得过分的腰。
他走过去,伸脚轻轻踢她后背。
“醒醒,洗漱完再睡。”
沈韫浓不动。
他又踢,沈韫浓翻身,抱住他的小腿。
“楼铮,讨厌鬼,烦死了。”她嘟哝。
倒是没叫错名字。
楼铮的腿抵在大片的绵软上,心跳渐渐急促。
睡醒时沈韫浓在床上,身边是裸着上身的楼铮。
昨晚的事涌入脑海,她一激灵,迅速坐起身。又在发现自己衣服好好穿在身上后,松了口气。
楼铮嗤笑一声,也跟着坐起来:“又不是没做过,紧张什么?”
沈韫浓:“……你睡我和我睡你,是两回事。”
昨天她喝多了,即便发生了什么也毫无快乐,不划算。
楼铮显然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来,眉心跳了跳:“沈韫浓,没想到你这个人挺双标啊。”
沈韫浓自顾自起床。
她看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试探:“我不会去找凤栖总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
楼铮没理她。
他也起了床,身上只穿一条平角内裤,往浴室走。
非礼勿视,沈韫浓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在他路过时偷看一眼。
她的目光被楼铮抓个正着。
四目相对,楼铮戏谑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