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谢谢。”她喊了一声,继续去脱楼凤栖的西装。
喝醉的人重得要命,沈韫浓累得气喘吁吁。
敲门声还在继续。
“不需要!”
沈韫浓脱衣服本来就烦,此时更是不耐烦了,她提高了声音。
谁知,外面的人跟听不见一样,敲起来没完。
沈韫浓不得不走过去开门:“我说了不要……”
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因为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楼铮。
他扶着门框,居高临下地看她,那神情皮笑肉不笑,比严肃的时候还吓人。
“楼总。”沈韫浓讪笑,四肢都在一瞬间变得冰冷,“你怎么来了……”
楼铮嗤笑一声,迈着长腿进门,接着,将门在身后合上。
“我不来,就怕某些人出昏招,趁我小叔喝醉占便宜。”
他说着,远远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楼凤栖。
楼凤栖的西装被脱了一半,一只袖子还挂在手臂上,衬衫的扣子开了三颗,不知是沈韫浓还是他自己解的。
楼铮的神色一片冰霜。
“我只是看凤栖总醉得太厉害,把他扶到酒店休息,并不是……”沈韫浓想解释,说了一半觉得理由太苍白,有点好笑,便闭了嘴。
楼铮:“沈韫浓,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被楼铮一双眼睛沉沉地睨着,沈韫浓不敢跟他正面刚,垂了眼不说话。
楼铮冷笑:“要不是你刚问前台房间有没有杜xx,我都要信了。”
沈韫浓任凭楼铮奚落,并不顶嘴。
可她心里不服气。
虽说她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不够光明磊落,但楼凤栖是个成年人,比楼铮还大三岁,总不能跟谁过夜都要他说了算。
他一次次破坏她的好事,实在不应该。
房内,楼凤栖已经打起了鼾,听上去睡得很不舒服。
楼铮大步走过去,把床头柜上的套子拿了过来。
沈韫浓提着一颗心看他。
“想用是吧?满足你。”楼铮说。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了门上。
第一次听人议论她,就是在说她的腰,因此,楼铮对她的腰格外有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