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浓不用骑马,在场外等着就好,还穿她那身基础款的黑西装。
陈兴邦也换好了衣服在等他们。
不一会儿,只听一个娇俏的声音道:“你们自己骑马就骑马,怎么偏要叫我一起,我又不会!”
是陈知意来了。
她也换好了骑士服,跟楼铮一样的白色,英姿飒爽中又带了一点俏皮。
这两人,一个骄,一个娇,天生一对。
此时,已经有工作人员牵了马过来。
楼铮和陈兴邦父女便跟着工作人员一同往跑道方向走去。
两匹马,陈兴邦一匹,楼铮和陈知意一匹。
沈韫浓站在场边,楼铮和陈知意有点远,她的位置,能清晰地看到楼铮线条凌厉的侧脸。
也能看到楼铮在跟陈知意说话,只是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
陈知意要上马,楼铮托着她的手臂,将她扶了上去,替她牵缰绳。
在马上的视野更好,陈知意好似才看见场外的沈韫浓一般。
她的惊讶表情只出现了一秒,之后迅速收回。
“这不是那天的漂亮司机嘛,怎么成了你的助理。”陈知意说,又狡猾地对楼铮眨眼,“刚说完你不喜欢这一款,这是换口味了?”
楼铮没有接她的话,却也看了看场外的沈韫浓。
怎么会有人这样单薄,存在感还这样强的?
陈知意见楼铮不言语,用脚轻轻踢了他的胯骨一下,神情不满:“跟你说话呢。”
楼铮似笑非笑:“怎么,我要回答是,你也要把她赶出海市吗?”
陈知意撅嘴:“说得跟我多霸道一样。这个长得不错,虽说出身不高,但你跟她睡,也不算丢我脸。”
她又往楼铮耳边凑了凑:“怎么样,需不需要我搭桥?”
楼铮笑了笑,那笑容却不到眼睛里。
“她是老太太指派给我的助理,你动她的时候,掂量掂量。”
陈知意越发不满,她嗓音发尖,拔高:“楼铮你有病是不是?我把小七月赶走,是觉得你跟一个唱戏的走那么近跌份儿,你说的倒好像是我喜欢你,见不得你身边有女人似的!”
两人虽说话不投机,但穿一样的骑士服,一个在马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