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9点多,霍司岐又将他们送去了酒店。
楼铮住总统套,沈韫浓给自己开了间普通大床房,同一楼层。
她将行李送到楼铮门口,乖顺垂眼:“晚安,楼总。”
根本没想过等楼铮回应,说完,她淡然转身。
楼铮倚着门,在身后叫她:“沈韫浓。”
沈韫浓立定转身。
楼铮:“我不是天上的月亮。”
莫名地,沈韫浓心里升起一抹淡淡的惆怅。
她想说你是,你就是遥不可及的人,又觉得太矫情。
便只是点了点头:“刚才霍少太烦,我随口说的,楼总,您别往心里去。”
楼铮皱眉,一步到她面前,又托起她的脸来。
“你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他眸子黑沉沉睨着她。
自己甩了一星期的脸子,反过来要怪她闹脾气。
可沈韫浓知道,这是台阶,再不下就没了。
她赶忙认怂,声音放软:“你那天真的吓到我了,我也不是不理你,就是怕一直跟你说话,你嫌我烦。”
也许,她迎着楼铮的目光看上去还挺坦然,楼铮松了手。
“好好休息,明天白天去峰会,晚上一起去逛逛。”他说。
沈韫浓松了口气。
活祖宗消了气,她的工作也会更好开展。
当晚她睡得挺香。
第二天白天,又跟楼铮开了一天的会。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沈韫浓才发现,楼铮并没有看上去的闲。
也许他表现的太松弛,才让她有种他比楼凤栖闲的错觉。
事实上,楼铮是全楼氏集团最忙的人,工作起来更是严肃到不近人情。
豪门继承人,这几个字的含金量,在沈韫浓心里不断上升。
也越是这样,她越清楚两人的鸿沟。
不要试图摘月亮,会被人当成猴子笑话的。
晚上,楼铮没有去应酬,他问沈韫浓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沈韫浓便搜了地图上的商业街给他看,是北城的小吃一条街。
楼铮轻微洁癖,对这种地方有点排斥,但奈何沈韫浓喜欢,看着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