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往回走去，脸上不自觉的洋溢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一到客厅脸色变了变，原本热闹喧嚣的客厅现在就只剩下沙发上坐着的两人。
江留白手中把玩着自己的那个雕像小人，“回来了？”
“对，留白哥生日宴那么快就结束了？”秦牧杨硬着头皮点头。
他在清楚不过这是要跟自己算账来着，可奇怪的是他心里竟一点也不慌张，反而有种偷腥的快感。
“去干嘛了？”江留白淡淡的问，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神情。
秦牧杨直觉刚刚那一幕不能告诉江留白，他笑了笑糊弄道：“没干嘛，黎千千耍我呢。”
“是吗？你喜欢黎千千？”江留白冷笑一声。
“怎么可能，我讨厌还来不及，要不是云礼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这种人有交集。”
秦牧杨的本能是否认，说完又觉得心里难受的慌。
“既然讨厌就离她远点，以后不需要你和她有交集了。”
“我知道。”秦牧杨讪讪点头，指尖攥的发白。
“下次就不要做些不该有的举动。”
江留白抬眸直视秦牧杨，那双阴冷到极致的眼里充满了戾气。
忽然松开手，手里把玩的精致雕像摔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
是警告，也是震慑。
从江家别墅出去时，秦牧杨和祁泽川并肩走着。
两人都久久没有说话，今天的江留白无疑是他们从前从来就没有见过的模样。
寂静的圆月挂在空中，没有星星相伴，显得无比的落寞。
秦牧杨受不了这般压抑的氛围，而且他心里难受。
“泽川哥，你说留白哥是认真的吗？”
“牧杨，既然选择了讨厌黎千千，就要从一而终。”
祁泽川话里带着点醒的意味，以他们的家世对上江家太子爷那将会是一场惨重的过程。
为了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不值得。
随即他又忍不住笑了，黎千千哪会让人做到这般，无论是秦牧杨还是江留白怕只是时一时兴起，新鲜感过了也就记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