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望月回过神,一碗粥已经没了。
“饱了?”
见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奉厌的眼底顿时染上了笑意,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便捏上了她柔软的脸颊。
江望月当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奉厌。
这条蛇怎么一言不合搞偷袭?!
一击得手,奉厌见好就收,在江望月试图反击的时候迅速收手后退。
感受着指腹间残留的细腻,奉厌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眼中的笑意更深。
江望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等着被你打?”
江望月冷哼,“你还怕被打?我以为你就好这口呢。”
奉厌挑眉,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来,“没想到我隐藏的这么好,竟然还是被你看穿了。”
“怎么,你要杀人灭口吗?”
奉厌低低地笑出了声,他弯腰凑近江望月,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拉着你一起堕入深渊呢?”
江望月满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迅速出手捏住了奉厌的脸。
与奉厌的轻轻一捏不同,江望月可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奉厌倒也没再躲,而是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一通揉搓。
冷白的皮肤上面渐渐泛起了绯红,还带着一丝丝令他心跳加速的隐痛。
奉厌望着近在咫尺的江望月,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但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两人同时扭头看了过去,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澜雪后,一个惊讶,一个眼神冷冽。
澜雪的头发上还带着水汽,呼吸也有些不稳,看得出来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
江望月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可以休息一下再回来啊,我又跑不了。”
澜雪轻轻笑了一声,“我担心您嘛,在您身边,我能更安心一些。”
无视了奉厌眼中的冷意,澜雪从身后拿出了一束鲜花,摆在了病床边的柜子上。
是铃兰。
她最喜欢的花。
江望月满眼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