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亦是果。
没有体验过，谁又能知道它是苦的呢？
顾沉舟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瞬间有些好笑。
他是谁？
他是顾沉舟！
他想要的人，就算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又如何？
自从谢语凝招惹到他，和他睡了以后，他就是谢语凝的人了。
谢语凝不太明白顾沉舟话里的意思，不过也没反驳。
和陆景琛五年的感情到最后都是这样的结果，说实话，她对感情已经没有多少期待了。
顾沉舟对她很好。
如果让她以身相许的话，她并不排斥。
而且谢语凝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回报顾沉舟的了。
她低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不是你主动赶我走，我就不会离开你。”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顾沉舟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并不想让自己不好的心情影响到谢语凝。
谢语凝却在他挂断电话之前开了口。
“顾沉舟，回来吧。我不需要你找什么鬼医，我也不需要治疗这双手了。相比较这双手的恢复，我更在意的是你的安全。鬼医的救治条件很苛刻，我不想你为了我放弃任何东西。”
谢语凝的话让顾沉舟的眸子再次敛了几分。
“你不是最喜欢设计吗？况且你以后还要给我设计东西呢。你给我设计的袖扣被陆景琛给弄脏了，我不想要了。你终归还是欠我一件礼物的。”
顾沉舟的话让谢语凝微微皱眉。
“老方寄给陆景琛了？”
她马上就猜到了原因出在哪里。
“怪我，之前我该和老方说明白的。”
“没事儿，等你手好了，再给我设计一副袖扣就好。”
顾沉舟淡笑着，眼底却划过一丝暴戾。
就算那副袖扣被陆景琛给弄脏了，也不该戴在他的袖口上！
谢语凝听到顾沉舟这么说，就知道他还是要去黑市找鬼医的。
“顾沉舟，你听话，我可以尝试着用左手设计，一只右手而已，我不在乎。你别为了我去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