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做贼一点都不心虚。
“偷人。”
宋禧将脸埋进赵砚森的颈窝,鼻尖蹭过他温热的肌肤:“你这味道怪好闻的……”
她不安分的手刚探进睡袍,就被一把扣住。赵砚森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警告:“这就是你半夜偷袭的理由?”
宋禧原本想趁现在摸个够,谁知他小气,摸都不给她摸。
她转移话题:“你睡觉怎么穿衣服呀?”
“防你半夜抢被子。”他收紧手臂,将她乱动的身子箍在怀里。
好吧,这个理由成立,她确实会抢被子。
宋禧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乖乖贴得更紧。隔着单薄衣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你们整天逼我喝药,要是哪天我真成了药罐子…”
她仰起脸,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第一个就把哥哥装进去。”
“我是解药?”赵砚森低笑,胸腔的震动传到宋禧耳畔。
“说不准。”
药罐子里装的未必都是解药。
有时是穿肠毒药。
赵砚森的脸庞占据了宋禧的全部视线,她眼里仿若再容不下任何人。
赵砚森这个人实在心机。
悄悄把她宠上天,让她这辈子除了他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哥哥是我的。”她突然将脸埋进他衣襟,声音闷在他心跳处。
至少此刻是。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赵砚森揉着她的发顶:“这么霸道?”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宋禧不安分地动了动腿,蹭着他长腿,二者摩挲顿生难言的燥热。
赵砚森立刻扣住她腰肢,将她往怀里摁得更亲密,沉声命令:“别撒娇了,睡觉吧。”
宋禧在他怀里闭上眼,过了三分钟,又睁开眼问:“今天那位大夫是医学徐家的人吗?”
“嗯。”赵砚森低磁微哑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得到答案的宋禧终于阖上双眼,闻着哥哥身上好闻的冷香,思绪瞬间被困意缠绕。
隔日,宋禧醒来同赵砚森一块用完早餐,窝沙发撸了片刻萨摩耶后,在哥哥的目光中离开燕山墅。
姑姑前段日子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