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干嘛。”赵砚森挑眉,懒洋洋地评价,“偷鸡不成蚀把米。”
哥哥身上的禁欲感很强,却又随处散着诱人性感,矛盾的二者相存,不仅没消弱他的荷尔蒙,反而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色误人。
宋禧心里腹诽。
她前脚刚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落座,后脚阿姨就领着大夫过来了。
宋禧整理了下头发,置身事外地端起矮几上温热的红豆拿铁喝。
结果阿姨笑着说:“小姐,这是徐家大夫,由她替您把脉。”
“啊?”
飞来横病,宋禧说:“我没生病,不用把脉。”
在四合院配合姑姑让中医把脉就算了,怎么到这儿还要把脉啊。她又不是天生脉搏圣体,人人看见都想把一把。
老大夫慈祥地笑了笑:“未必要等生病才看医生,小姑娘平时是不是睡不好?”
宋禧瞄了赵砚森一眼,后者一直在看她,视线纠缠半秒,她果断移开目光。
“有点,工作比较忙。”
大夫说:“麻烦把手伸出来。”
宋禧照做,家里的中医医术高超,都没发现什么,这位医生估计也差不多。
几分钟后,大夫起身告辞:“小姐脉沉细弱,心胆气虚引起的四肢冰凉,气短乏力,通常还有多梦易醒。”
赵砚森抬抬眼皮,端量宋禧的小身板。合理怀疑再过段时间,她能把自己给养死。
“怎么治。”
“我给小姐开副方子,按时用药,及时调养会有极大改善。”大夫说。
赵砚森略颔首。
“请大夫跟我来。”阿姨将人领下去。
“又要喝药啊?”宋禧叫苦不迭,“姑姑在家每天定时定点给我喂药,我都要喝成药人了。”
赵砚森长臂一伸,轻而易举把她拉进怀里:“家里的准你不喝。”
“那怎么行?”宋禧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那可是姑姑的心意。”
“你姑姑的心意是心意,我的就不是?”赵砚森捏她脸,唇角微绷。
宋禧犹豫了几秒。
赵砚森被她给气笑了,大掌掐了把她腰窝:“没良心。”
宋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