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出现在王子腾的弹劾折子中。’
大皇子眼睛一亮,‘他们都是王子腾的部将?’
看到王宁远摇头,大皇子眉头一拧。
‘先生!’
王宁远摆摆手,示意沈奎牵马过来。
穿上蓑衣,上了马,出了南城直接往丰台慢跑。
直到四处无人,王宁远这才一拉缰绳让马儿慢行。
‘王子腾借着巡边完成陛下的安排之余,也借机摸清荣国公贾代善给荣国府留下的后手。
我怀疑有些是连贾政都接触不到的军将。’
大皇子一愣,嘟囔了一句,‘难怪父皇会突然抬举贾政。
先生,如今贾政不是荣国府的掌权者嘛,他都接触不到。
兄弟阋墙,受损失最大的不还是荣国府?’
虽然带着斗笠,可雨点打在脸上的感觉实在让人不舒服。
王宁远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瞪了一眼大皇子,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出如此蠢的话。
‘都说是后手了,兄弟阋墙肉最后也是烂在自己锅里。
都是亲生骨肉,父亲能如何取舍。
不过如今不用了,有了王子腾,倒是替陛下扫除污垢。’
‘荣国府就甘心屈居王子腾之下?’
大皇子说完就一愣,知道自己又说了一句蠢话。
父皇如此抬举贾政,不就是为了不让贾王合流。
‘去年宁国府贾敬过寿,礼单你们可曾看过?’
大皇子被王宁远这种思维跳脱的问话问的措手不及。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下又岔到寿宴的事上。
看表情就知道他们没关注,王宁远骂了蠢笨。
心里自然也有对德哥儿不注重细节的不满。
‘南安郡王府送了礼,可东南还是有军将用个人名义送了重礼。
西南,西宁郡王麾下同样有人送了重礼。
面上的也就那么回事,暗处的才更值得推敲。’
大皇子看向王宁远,王宁远哼了一声。
‘皇城司能没有当日宁国府的礼单?’
大皇子撇撇嘴,对于王宁远这种